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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夺走乱世无情枭雄的爱20


唇间的刺痛很疼,血珠弥漫在两人唇息,见她疼的想退后,想推开他,他强硬摁住她的头,将她抵入怀里,执着的质问她。

“告诉我,去俘虏营做什么?为什么非要过去?亲兵阻拦亦无用?你究竟想来看谁?”

能在这乱世争得一席之地,被称为乱世枭雄,他的聪明才智从来都不缺,甚至过人。

青棠被他的强势霸道逼的连与他对视都觉得无所遁形,呼吸微急的敛下眸,“家主既不信我?又问我做什么呢?”

“那就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俘虏营?”

宋昭赫舔舐他唇间的血珠,压低了眼皮,逼的她与他对视,眼底黑幽幽沉肃一片,暗含着探究与晦涩,充满了难以言明的肃杀感。

青棠若知他警觉到这种程度,无论如何都不会因一时的心软去帮那个人解脱。

见她始终不开口,他又逼问了一句。

“说啊,为什么?”

本就低沉的嗓音因她的沉默变得阴沉,包裹着难以察觉的危险信息,她唇间微颤了颤。

宋昭赫注意到了,眸色越发沉了些,可惜青棠始终不愿开口,即便被逼急了,也只说是无意,“我只是无意间听见声音,便好奇想过去看看,你若是不信,我亦无办法。”

她迎着他的目光说着,不躲不避。

她知,他虽怀疑,但终究没有证据,所以她绝不可能承认。

宋昭赫盯着她,没说信与不信,只那双黑沉沉的眸子却越发多了份阴意,须臾,掐住她腰的手抬起,指腹缓缓摩挲着她的脸,微冷的触觉令她犹如被满身的荆棘缠绕,浑身僵硬。

“噢,是吗?”

他幽幽开口,“那你能告诉我,你知道阿辉的心思吗?”

他掌心捧住她的脸,指腹摁在她的眼上,逼的她仰起头,他靠近她的耳畔,“别妄想骗我,不然,后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话落,青棠便觉耳尖被男人咬住,牙齿厮磨时刺疼不已,她强忍心中的恐惧,脑海不断思索他究竟是不是察觉到了?

军营是他的地盘。

即便是在俘虏营,也必然会有人跟他说发生的事,那么,宋昭辉护着她又抱她不放,还有砍断展元年一臂一腿泄恨之为……

青棠瞬间清明,在听得他再一次质问时,终是无声点了点头,“是,我知道。”

含着为难与颤抖的声音很轻,但听在等着答案的男人耳里便只觉格外刺耳,一双墨色双眸瞬间犹如猛兽,周身气势骇人,可他却偏偏压了下去,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

“所以,你与他有首尾吗?”

青棠蓦然被他掐住了脸,一双阴沉沉的眸子死死盯着她,“告诉我,你是不是与他有了首尾?是不是?”

他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神色,紧紧瞧着上下扫荡,眸色阴沉至极,仿佛她只要说错一个字,就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后果。

青棠抿了抿干涩的唇,“没有。”

她抬起双手,一手放在他掐住她脸的手背上,一手抓住他摁住她后脑勺的胳膊上,轻声对他说,“松开,好不好?我很疼。”

她没有哭闹,也没有挣扎,就那么平静的求着他,本心底涌出难以言明怒火的宋昭赫望着她眉眼间透露的淡淡亲近,到底松了手,只随后便搂住了她的腰背。

“棠娘,我要一个解释。”

“好,我给你解释。”

她柔声答应,没有拒绝,亦没有顾左右而言他,宋昭赫脸色好了些,其实,说到底,他也不愿相信她背叛了他。

初初动心的男人,绝对不肯承认心爱的女人会背叛他。

青棠被他抱在怀里,她也乖巧靠了上去,将小脸贴在他宽阔的胸膛,平静说着她与宋昭辉之间的事,“那时,城外大军围困,小叔日夜无法停歇,累的就快倒下,我又如何能袖手旁观,自然要帮着,再加上……”

她微顿了顿,又继续道,“那时婆母难为我,又侮辱我与齐鲁将士,小叔便帮说了两句,少年慕艾,心生怜惜,都是有可能的。”

“他只是一时糊涂,家主也没有必要揪着不放,总之我待他并无一丝男女间情谊。”

至于他们从辽东赶回齐鲁那日发生的事,以及那份拥抱,她没有说,只当从来不知。

她一字一句缓缓诉说着,抱着她的男人始终都没有说话,只是听到她被为难,被辱骂时蓦然再次想起了不久前他那族弟所说的话。

【阿嫂她受了太多的委屈,辱骂,责打,那一桩桩一件件,难道只是一句轻飘飘的过了,就可以忽视,就可以一拍两散了吗?】

头顶的呼吸越来越重,那双幽黑的眸子落在她脸上时,带着难以掩饰的恼怒与怜惜。

是,当感情渐深,当他对她的心思付出了太多,也越发期盼她回应的时候,便越发受不了他人对她的折辱。

即便是他的亲生母亲,他也渐生恼怒。恼怒她为何那般对待他的妻?为何那般折辱他的妻?若不然昨日晌午,他不会当着那么多人不给老太太脸面。

甚至,在昨日用完午膳,被老太太留下告状时,也一点情面都没留,直言提醒不要做的太过分,让老太太气的脸色煞白,让他滚。

这些宋昭赫都没有告诉怀中人,可不代表他从未护着她,爱着她。

可有句话宋昭辉说的对,老太太始终是他的生身母亲,他不可能杀了她,若他真的那么做了,也和畜牲相差无几。

所以他只能尽量桎梏住老太太,让她安安稳稳待在院子里颐养天年,不要胡作非为。

遂听到这些话,他着重看了眼她的神色,见她眼里确实没有半分情愫,只有提起被老太太羞辱后的难堪,心里着重松了一口气。

他说不清自己是相信她,还是不相信她?但这一刻,他还是决定相信。

须臾,他紧绷的脸色微松,摸着她脑后的长发,询问,“那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

他说的模棱两可,不清楚是说老太太还是宋昭辉的事?

青棠眸光微闪,只道,“我以为你知道,再说昨日你回院的时候,不也说我受了委屈吗?至于…小叔,他没做什么,又能让我对你说什么呢?难道要我胡编乱造,挑拨你们兄弟的关系吗?”

她蹭了蹭他的胸膛,“家主,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气,觉得我不与你交心,可大姐姐的结局还让我历历在目,你要我如何与你交心?老太太待我有多厌恶,你也不是不知道。”

她将宋昭辉的事渐渐边缘化,着重提起老太太刁难她,以及当初符清秋的郁郁而终。

宋昭赫的脸色一时紧一时松,良久,他垂首碰了碰她的脸,承诺,“以后,老太太那边,初一十五都不用去了。”

青棠沉默了会,无声应了,她没问老太太知不知道,那是他该烦的事,跟她没有关系。

“以后,也要不再见阿辉了。”

“好。”

她的柔顺让宋昭赫心里堵的那口气终于散了,抬起她的脸,摸着红唇上破开的唇珠,低声问她,“怪我吗?”

青棠被他碰的有些刺疼,轻嘶了声,却还是淡淡笑着,摇了摇头,“不怪。”

怪什么呢?

挺没意思的。

宋昭赫没有看清她心底深处的淡漠,只以为经过这次,两人也算小小的交了次心,他挺满意,也愿意慢慢来,打动她的心。根本就不知道怀中人的心犹如一块雾,看不透摸不着。

……………

这几日,两人经过那天,相处倒是越发和谐,不过,城内倒是发生了一件大事。

之前冀州军围堵齐鲁,如今齐鲁迎来救兵,缓了过来,也要收拾冀州了。

两日前,齐鲁大军便分派四万人随主将去了冀州,势必要将残存的冀州军,武义侯,以及内里的豪奢大户拿下。

而这次出征的大将,是宋昭辉。

出发那天,他行至百里外,没忍住回头看了眼,可惜,除了源源不断的大军,再无他想见的婀娜身影。

自那天后,他再没见过她。

望着遥远的方向,男人攥紧缰绳,转身带着身后大军离开。

青棠自然知道他出征,只不论是出于理智还是感情,她都没有去送别。更何况,宋昭赫还明里暗里派人看着她,她只是佯装不知而已。

而她的安分显然很得男人的满意,身边的眼睛渐渐撤了回去,两人也彻底进入蜜里调油之态,可这就惹了老太太的眼了。

倒不是说她想把持儿子的后院,而是青棠从一嫁过来,就在与她作对。

如今别说让新妇来请安伺候膳食,就是她想出个院子,都要被院子里的丫鬟们拦一拦。

哪家的老祖宗?老太太?能活得像她这么憋屈?为了避让儿媳,得窝在自己的院子里?

虽说没短了她吃喝,但也着实憋屈,她这一辈子哪受过这种窝囊气?

可偏偏她那在外说一不二的枭雄儿子,被新妇夺去了心,不争气,她便是再吵再闹,也斗不过,老太太直接被气出病了。

可都这样,那病中还是没忍住骂。

两个来侍疾的姨娘皆低着头不言不语,不过老太太看冯姨娘碍眼,谁让她现在还是符家的家生子,她挥了挥手就让她滚出去。

冯姨娘沉默着放下药碗,退了下去,那木讷蠢钝的模样瞬间让老太太想起她那新儿媳刚嫁进来伪装的时候,恼的直接将药砸了下去。

“和你主子一模一样的货色!”

滚烫的汤药就这么溅在冯姨娘身上,她强行忍住跪了下来,膝盖就这么直直跪在摔碎的碗上,鲜血溢出,却无人敢开口。

谁都看的出来老太太是迁怒,没本事迁怒到正主,就只能拿冯姨娘撒气。

“滚去外面跪着!瞧着你就心烦!”

老太太的话丝毫不留情面,冯姨娘低垂着头,衣袖内的手紧紧掐着,却也只能忍着退了出去。随后,又跪在院内的青石板上。

早晨还下过雨,青石板阴冷的很,膝盖又受着伤,可冯姨娘却只能直直的跪了下去。

屋内,兰姨娘上前拍了拍老太太的背,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话,声音极轻,可老太太却骤然一惊,蓦然看向她想追问,可视线一扫,目光落在屋内的丫鬟上,还是微顿了顿。

兰姨娘瞧了眼她身边的花嬷嬷,花嬷嬷瞬间便反应过来,挥手让丫鬟们先退出去。

屋内,瞬间只剩下她们三人。

老太太也再次看向了兰姨娘,视线含着探究,“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是。”兰姨娘将备煮的药喂到老太太口中,压低声音,“妾听说新夫人的屋子里时时刻刻都派陪嫁丫头看着。”

“其实要说这也正常,哪家夫人的主屋都会让自己的陪嫁丫鬟看着,可是不让其他丫鬟打下手,帮个忙,就有点奇怪了,且……”

她做出迟疑姿态,老太太心急催促,“别做那小妇之态,快说,其中有何猫腻?”

兰姨娘眼底划过笑意,将买通翠柳翠玉,从她们二人口中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她。

有些事,她没法做,但老太太可以。

更何况,据翠柳说,她当日小解时出来,还听到了那两个贴身丫鬟的私密之言。那么若项坠与信的事件为真,新夫人恐怕至今心里还念着那个不知道身份的男子。

届时,只要家主知道,那么就算再喜欢新夫人恐怕也难以接受绿帽罩顶。

不久,嘭的一声,老太太重重拍在床沿,怒斥喝骂,“贱妇!不知所谓的贱妇!枉我儿待她那般好,如珠似宝!她竟然欺骗我儿!老身必要拆穿于她!”

“老太太,此事还得抓住证据,若无那些证据,恐怕夫人不会那么容易承认,届时家主又要与您母子离心了。”

老太太回头看她,“那你说该如何?”

兰姨娘靠近,低声对她说了几句话。

老太太眼底的怒被冷笑所替代,“好,就按你说的做。”

一旁的花嬷嬷全程瞧着,都不由为那位新夫人暗自捏了一把汗,可她终究是老太太身边的人,老太太又厌恶新夫人,看中兰姨娘,她便也只能装聋作哑了。

第二日,当宋昭赫离开府内不久,青棠这边迎来了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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