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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刀斩逃将立军威,清算余孽正军纪


岳洋闻言,忍不住嘿嘿一笑,伸手从腰间抽出那柄寒光闪闪的佩刀,递向黄德功,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老黄,先纠正你一个小错误。这可不是雁翎刀,是绣春刀,乃是陛下赏赐的制式兵器,比寻常雁翎刀锋利得多。”

黄德功一把夺过绣春刀,手指在刀刃上轻轻划过,感受着那刺骨的寒意,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管它是绣春刀还是雁翎刀,只要能砍掉刘泽清那厮的脑袋,就是好刀!”  说罢,他提着绣春刀,大步流星地朝着中军大帐外走去,那架势,仿佛即将奔赴战场的猛将,而非去斩杀两个早已被捆绑的  “阶下囚”。

此时,中军大帐外的空地上,气氛早已紧张到了极点。山东总兵刘泽清和大同总兵王朴被粗壮的麻绳紧紧捆绑在两根木桩上,绳子勒得他们手腕、脚踝处通红,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威武营统领周遇吉手持一柄雁翎刀,肃立在二人身旁,刀身映着阳光,泛着冷冽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落下,取走二人的性命。

帐外的士兵们都屏住了呼吸,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刘泽清和王朴身上。这两位可是朝廷任命的总兵,手握一方兵权,如今却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绑在木桩上,任人宰割。所有人都想知道,皇太子到底敢不敢真的动手,斩杀这两位  “勤王重臣”。

就在这时,黄德功提着绣春刀走出中军大帐,老远便朝着周遇吉喊道:“老周,殿下有令,这山东的逃跑将军刘泽清,交给俺老黄来试试刀!让俺也过过斩杀总兵的瘾!”

周遇吉闻言,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怎么?你老黄也想找个总兵练练手?以前在军营里,总兵级别的人物可是你只能仰望的存在,今天倒是有机会近距离‘交流’了。”

黄德功哈哈一笑,走到刘泽清面前,用绣春刀的刀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语气中满是嘲讽:“以前确实是仰望,毕竟人家是总兵,俺只是个小小的参将。可今天不同了,俺跟着殿下,别说总兵,就算是国公,该杀也得杀!俺倒要看看,是这绣春刀快,还是总兵的脑袋硬!”

黄德功和周遇吉这两句  “奇葩”  的对话,像是两把重锤,狠狠砸在刘泽清和王朴的心上。这两位平日里骄横跋扈的总兵,此刻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如纸。他们本来就是出了名的  “怕死鬼”,打仗时跑得比谁都快,如今面对死亡的威胁,早已没了往日的威风。

其实,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把朱慈烺这个七岁的皇太子放在眼里。他们认为,自己率军勤王,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在没把建奴赶出京畿之前,皇帝都不敢对他们怎么样,更何况一个年幼的太子?最初听到要被打军棍时,他们还觉得是皇太子在吓唬人;后来听到要被斩首,他们依旧心存侥幸,认为只要自己服软求饶,皇太子肯定会顾及  “军心”,放他们一马。

可直到此刻,听到黄德功和周遇吉的对话,他们才意识到,皇太子是真的敢杀他们!为了活命,刘泽清急忙对着黄德功和周遇吉苦苦哀求:“二位将军,求求你们高抬贵手,替我们向皇太子求求情!只要皇太子肯放过我们,我们愿意拿出大量银子孝敬二位,还愿意率领麾下士兵,全力攻打建奴!京畿的安危,还需要山东兵和大同兵效力啊!”

王朴也跟着附和:“是啊二位将军!我们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听皇太子的命令,绝不敢再有半分违抗!求你们救救我们!”

黄德功不屑地看了刘泽清一眼,手中的绣春刀轻轻搭在他的脖子上,刀刃的寒意让刘泽清瞬间打了个寒颤。黄德功冷笑着说道:“刘泽清,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京畿的建奴,用不着你们操心。自从你们率军勤王以来,除了消耗朝廷的粮草军饷,欺压百姓,好像就没做过什么有用的事情。打仗时跑得比兔子还快,抢百姓财物时比谁都积极,这样的军队,留着有何用?”

不等刘泽清开口辩解,周遇吉又补充了一句,语气冰冷:“老黄,你可别忘了,他们还命令麾下士兵杀良冒功,就为了骗取朝廷的赏赐。据我们调查,至少有一千多无辜百姓,死在他们手下,被他们割了头颅,冒充建奴的首级。就凭这一条,他们今天就死定了!”

黄德功点点头,眼神中的杀意更浓:“对对!俺们护国军北上打击建奴时,殿下曾亲眼看到你们麾下的士兵,追杀手无寸铁的百姓,割下他们的头颅去邀功。殿下最恨的就是这种残害百姓的败类,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刘泽清被说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杀良冒功是事实,他根本无法辩驳。一旁的王朴见状,却突然像是疯了一样,猛地挣扎起来,对着黄德功怒吼:“黄德功!你休要胡言乱语!我们杀的都是鞑子和建奴的奸细,根本不是什么无辜百姓!我麾下有一万多士兵,若是今天皇太子乱杀无辜,大同兵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定会哗变,到时候谁也控制不住!”

“啪  ——!”  黄德功勃然大怒,扬手对着王朴的脸颊狠狠抽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极大,打得王朴脑袋嗡嗡作响,嘴角瞬间流出鲜血,牙齿都松动了几颗。

黄德功指着王朴的鼻子,厉声骂道:“你麻麻的毛!大同兵乃是大明朝廷的兵,是为了保卫大明江山而战,并不是你王朴的私兵!你竟敢把朝廷的军队当成自己的私人势力,就凭你这句话,就是死罪!老周,别跟他废话了,动手!”

“唰  ——!”  黄德功的话音刚落,周遇吉手中的雁翎刀便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划过。只听  “咔嚓”  一声脆响,王朴的脑袋应声落地,滚出了老远,鲜血从脖颈处喷涌而出,溅了一地,染红了周围的草地。

“哎妈呀  ——!”  刘泽清亲眼目睹了王朴被斩首的惨状,吓得魂飞魄散,惨叫一声后,眼前一黑,直接晕死了过去。

黄德功看着晕死过去的刘泽清,不屑地摇了摇头,怒骂道:“真玛是个没卵子的东西!胆子比老鼠还小,却偏偏喜欢搞事情,这才刚看到点血,就吓晕了,真是废物!来人,找盆冷水,把他浇醒!老子还没动手呢,他可不能就这么便宜地死了!”

“是!”  旁边的士兵立即应声,转身便要去取水。可就在这时,黄德功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咳嗽声。他回头一看,只见曹化淳正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一丝怪异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黄德功心中咯噔一下,猛地想起曹化淳是太监,自己刚才说  “没卵子的东西”,岂不是间接冒犯了他?他顿时感到一阵尴尬,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曹化淳一眼,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曹化淳可是皇太子身边的红人,要是被他记恨上,以后可没好果子吃。

很快,士兵端来一盆冷水,“哗啦”  一声,全部浇在了刘泽清的头上。刘泽清打了个寒颤,缓缓睁开眼睛。此时的他,早已没了往日的骄横,眼神中只剩下恐惧。他终于意识到,皇太子  “小杀星”  的名头,绝不是空穴来风,连成国公朱纯臣那样的勋贵都能被当场砍杀,自己一个小小的山东总兵,又算得了什么?

为了活命,刘泽清挣扎着抬起头,对着中军大帐的方向,撕心裂肺地叫喊起来:“殿下饶命啊!末将知道错了!末将愿意带着山东兵,冲锋在前,杀建奴、守京畿,戴罪立功!求殿下给末将一次机会,末将再也不敢了!”

黄德功冷冷一笑,提着绣春刀,一步步走到刘泽清面前,语气中满是嘲讽:“哼,现在知道求饶了?太晚了!你当初下令杀良冒功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那些无辜百姓的感受?你率军逃跑,让建奴在京畿肆意劫掠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大明的安危?今天,本将军就送你和王朴一起去见阎王,让你们在地下好好忏悔!”

说罢,黄德功不再犹豫,手臂猛地一挥,绣春刀带着一道寒光,瞬间划过刘泽清的脖颈。“咔嚓”  一声,刘泽清的脑袋也掉在了地上,鲜血喷涌而出,与王朴的血迹混在一起,场面惨烈至极。

黄德功收起绣春刀,对着身边的士兵下令:“来人,把王朴和刘泽清的脑袋砍下来,挂在军营的旗杆上示众!让所有将士都看看,违抗军规、残害百姓的下场!”

“是!”  士兵们立即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两颗头颅割下,用绳子系好,挂在了不远处的旗杆上。两颗血淋淋的头颅随风晃动,看得在场的士兵和将领们无不心惊胆战。

处理完刘泽清和王朴,黄德功和周遇吉整理了一下衣甲,迈步走进中军大帐,向朱慈烺交令:“殿下,末将幸不辱命,已经将刘泽清和王朴正法,首级已挂在旗杆上示众!”

朱慈烺坐在主位上,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帐内的其他几位勤王总兵,却早已吓得后背发凉,浑身冒汗。他们万万没想到,皇太子竟然真的敢说杀就杀,而且一杀就是两个总兵!

要知道,建奴还在京畿肆虐,正是用人之际,皇太子此举,无疑是在  “自断臂膀”,风险极大。可朱慈烺却毫不犹豫地做了,这份魄力,让这些平日里骄横的总兵们,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恐惧。他们暗暗庆幸,刚才没有主动挑战皇太子的权威,不然此刻挂在旗杆上的,恐怕就是自己的脑袋了。

监军太监曹化淳站在一旁,心中也感到不可思议。他跟随崇祯皇帝多年,见过不少杀伐决断的场面,却从未见过一个七岁的孩童,能有如此狠辣的手段和坚定的决心。不过,他很清楚自己的职责,只要将将士们的军功如实上报朝廷即可,绝不会干涉皇太子的任何决定。

而勤王兵马总监军高起潜,此刻心中却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在他看来,皇太子此举太过蛮横,完全不顾及军心民意。斩杀刘泽清和王朴,只会让其他总兵与朝廷更加离心离德,以后谁还愿意率军勤王?谁还愿意给他送银子?

高起潜暗暗想道:“太子还是太年轻了,做事只凭一时冲动,完全不顾及后果。这样下去,别说击退建奴,恐怕大明的江山都要毁在他手里!等回到京师后,一定要悄悄向皇爷告状,最好能取消皇太子的统兵权,不然大明真的危矣!”

可朱慈烺根本不在乎这些总兵和监军的想法。他很清楚,这些勤王人马大多是些乌合之众,战斗力低下,只会消耗粮草,根本指望不上他们击退建奴。他斩杀刘泽清和王朴,一方面是为了整顿军纪,树立自己的权威;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清除这些残害百姓的败类,给京畿的百姓一个交代。

在斩杀刘泽清和王朴后,朱慈烺的目光,缓缓扫过帐内。他的目标,不仅仅是这两个总兵,还有他们麾下那些助纣为虐的亲信。这些人跟着刘泽清和王朴,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杀良冒功、欺压百姓,手上沾满了无辜百姓的鲜血。为了彻底控制大同兵和山东兵,防止他们哗变,这些人一个都不能留。

刘泽清和王朴麾下的副将、游击将军们,此刻早已吓得心惊胆跳。主将被杀,他们就像没了主心骨一样,惶恐不安。当看到皇太子那冰冷的目光扫向自己时,这些人更是吓得魂不附体,纷纷悄悄往后退,躲到其他将军的身后,生怕皇太子会找他们的麻烦。

可他们以为,只要躲到别人身后,朱慈烺看不到自己,就能逃过一劫吗?显然不可能。朱慈烺收回目光,语气冰冷地说道:“本宫此前前往顺义和良乡巡查时,曾亲眼看到山东总兵和大同总兵麾下的士兵,追杀无辜百姓,割下他们的头颅冒充建奴首级,杀良冒功。现在他们的大营中,恐怕还存放着不少无辜百姓的人头。如此残暴的兵将,与烧杀抢掠的建奴有何区别?来人,将所有参与杀良冒功的将领,全部拿下!”

“喏!”  威武营的将官们立即应声,纷纷拔出佩刀,朝着刘泽清和王朴麾下的副将、游击将军冲去。这些人根本不敢反抗,很快便被全部按倒在地,用绳子捆了起来,一个个面如死灰,只等皇太子一声令下,便会人头落地。

“殿下饶命啊!末将也是被逼无奈,杀良冒功都是受到刘军门和王军门的指使,末将不敢不从啊!求殿下开恩,饶末将一命!”

“殿下饶命!末将从未参与过杀良冒功的事情,那些都是他们瞒着末将做的!求殿下明察,不要杀错了人!”

被捆绑的将领们纷纷哭喊起来,有的将责任推给死去的刘泽清和王朴,有的则极力辩解自己是无辜的,对以往的恶行绝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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