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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有了娃娃亲对象的线索


许雁辰听得眉心直跳,难得沉默半晌,最后只说:“越说越没边儿了,这世上哪有那么玄乎的事儿?”

“哎不是,老许你这就没劲了啊。”

陆行一听这话,把着方向盘都想回头瞪他:“刚才问题是你问的,现在我把我知道的说了,你又不信。合着好话赖话全让你说了?真是跟你说不通,得,我也懒得跟你掰扯。”

车子刚在许家门口停稳,许雁辰一抬头,透过车窗,正好瞧见家里走出来一个陌生男人。

那男人穿着一身灰扑扑的中山装,手里拎着个这就年代常见的黑皮包,看着有些岁数了。

正巧周玉兰送出来,两人就在门口碰了个正着。

周玉兰一见吉普车停下,脸色.微微变了变,飞快地给那男人递了个眼神。

那男人也是个机灵的,立马把头一低,连看都没敢往吉普车这边看一眼,压着帽檐,匆匆忙忙地顺着墙根儿溜走了。

许雁辰眯了眯眼,目光在那男人佝偻的背影上停了一瞬。

这时候,陆行已经跳下车,把轮椅搬下来,又把许雁辰搀扶上去。

周玉兰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笑脸,迎了上来:“回来了?怎么样,协和那边的专家怎么说?”

“大好事儿啊周姨!”陆行是个藏不住话的,一边推着许雁辰往屋里走,一边大着嗓门报喜,“那老专家都说是奇迹!老许这腿神经接上了,以后不用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光靠锻炼就能恢复行走!也就是时间早晚的事儿!”

“真的?!”

周玉兰闻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道:“那就好,那就好……这就叫吉人自有天相。既然医生都这么说了,以后咱们就好好锻炼。”

既然如此,白知夏那个乡下来的骗子就没用了。

几人进了屋,陆行把许雁辰安顿好,又喝了口水,便急匆匆地走了,说是队里还有事儿。

屋里静了下来。

许雁辰看着在那儿忙活着倒水的周玉兰,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大伯母,刚才出去那男的是谁啊?看着挺面生的,不像是咱们大院里的人。”

周玉兰倒水的手稍微抖了一下,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她把茶缸子放在桌上,笑着道:“害,就是一个外地来的老乡,说是进来探亲戚的,结果大院里路绕,给转迷糊了,敲门进来问个路。我不认识,也就是搭了把手给他指个道儿。”

许雁辰没再追问,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

另一边,许宴刚回了一趟家。

他手里捏着一张刚送来的电报。

许宴看着电报上的内容,眉头微蹙。

母亲在电报里的语气挺意外,似乎没想通这一向冷淡的儿子怎么突然问起那个被遗忘的娃娃亲来了。

电报上写着:【两家二十余年未通音信,女方祖籍北方秦家畔,乃偏远乡野。母名秦换娣,嫁予一白姓人家。余事不详,切勿执念。】

秦家畔,秦换娣,白家。

许宴把这几个词在嘴里过了一遍。

正当他对着电报沉思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许副!您在吗?”

进来的是勤务兵小陈,之前许宴托他在医院附近找个能住人的房子。

那干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有些为难地说道:“许副官,您托我找房子的事儿,有着落是有着落了,就是……”

“就是什么?”许宴把电报折好收进兜里。

“医院后头有个家属院,那是以前的老员工宿舍。正好空出来一间,本来是医院一个打杂的老头住的。前两天那老头生病没了,房子这就空下来了。您看这房子行不行?”

许宴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刚死过人的屋子,给白知夏住?

这要是传出去,或者是小姑娘胆子小,晚上怕是都睡不着觉。

“就没有别的空屋子了?”许宴问。

干事苦着脸摇头:“许副官,您也知道现在的住房有多紧张。到处都等着分房呢,这也就是因为刚出了事儿,别人嫌弃,才漏出来的。要想找更好的,得排队等文件批,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

许宴沉默了片刻。

白知夏现在没地方去,总不能一直赖在病房或者是住许雁辰他家,都不长久。

“那地方环境怎么样?”

“环境倒是没得挑。”干事连忙找补,“虽然是筒子楼,但是周围全是住户,邻里邻居的也多。那一片烟火气重,平时热闹得很,阳气足,应该不碍事。”

许宴想了想,热闹点好,热闹点安全。

“行,带我去看看。要是没问题,就先定下来。”

两人去看了房子,屋子不大,但是向阳,窗明几净的,前任住户虽然是在这儿没的,但屋里收拾得挺利索,没有什么异味。楼道里确实如干事所说,有人做饭有人说话,挺有人气。

许宴点了点头,把这事儿定了下来,拿了钥匙,便直接往医院去了。

此时,医院的高干病房里。

白知夏刚把最后一根银针从许家老太太的穴位上拔下来。

一套针行完,老太太的气色肉眼可见地好了不少,那双原本有些浑浊的眼睛,此刻竟然透出了几分精明的光亮。

老太太靠在枕头上,笑眯眯地看着正在收拾针包的白知夏,越看越觉得亲切。

“丫头啊,你这手艺真是绝了。”老太太感叹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怀念,“看见你,我就想起当年和你娘见面的事儿。那时候你娘秦换娣,是个顶温柔的人,说话细声细气的,跟你现在这沉稳劲儿倒是有点像。”

白知夏手上的动作没停,心里却在飞快地翻找着原主的记忆。

老太太叹了口气,试探着问道:“换娣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这么多年也没个信儿,过得还好吗?”

白知夏的手指微微顿了一下。

在原主残存的记忆里,关于母亲的印象极少。那个酒鬼父亲每次喝醉了打人,嘴里骂的最多的就是“那个贱货跟野男人跑了”、“把你扔给我个拖油瓶”。

但是这事毕竟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况且还是从白老焉嘴里说出来的,真假未定,所以白知夏并没打算一五一十说出来。

白知夏把银针一根根插回针袋,只道:“我也不知道。听村里人说,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母亲就失踪了。”

“失踪了?”

老太太脸色骤然一变,身子都往前探了探,声音发紧:“怎么会失踪呢?这么多年,就一点信儿都没有?”

白知夏摇了摇头:“没有。从我有记忆起,就没见过她。”

老太太眼里的光稍微黯淡了一些,嘴唇哆嗦了两下,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

就在这时,病房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两句简短的交谈。

下一秒,门被推开,身姿挺拔的许宴穿着一身军装,大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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