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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狼狈北顾


黎明前的黑暗,是逃亡与追击的帷幕。北平至古北口的漫长道路上,正上演着一场规模浩大、仓皇狼狈的生死时速。

冈村宁次坐在那辆经过伪装的装甲指挥车里,身体随着颠簸的道路微微摇晃。

车厢内只有仪表盘幽绿的微光,映着他铁青而疲惫的脸。电台耳机里,不断传来各部队混乱的报告:

“后卫第8混成旅团报告,遣八路军先头装甲部队咬上,正在交火!”

“第3师团一部车队在密云以南遭遇八路军飞机扫射,损失车辆十余台!”

“侨民队伍与辎重队堵塞道路,行军速度严重受阻!”

每一条消息,都像鞭子抽在他心上。

他闭着眼睛,手指神经质地敲击着膝盖。放弃北平,这本是绝境中唯一可能保存实力的“壮士断腕”,但执行起来,才发现这“断腕”是何等鲜血淋漓、痛彻骨髓。

数万大军,加上数万侨民、文职、眷属,在黑夜中仓促北撤,建制被打乱,指挥近乎失灵。重装备大量丢弃,粮食弹药分撒,士兵人心惶惶,军官控制乏力。更可怕的是,八路军追得太快,咬得太狠!

他原以为,牺牲第六师团能换来至少一天的时间差。

但八路军的反应速度和追击决心,远超预估。那些该死的坦克和装甲车,在平原上如履平地,死死缀在后面,不断从撤退队伍尾巴上撕下血肉。

“命令后卫部队,不惜一切代价,节节阻击,迟滞八路军追击!各部队,丢弃所有非必要车辆和物资,轻装疾进!侨民队伍……无法顾及的,只能让他们自寻生路!”冈村宁次对着话筒,声音嘶哑地下令,每一个字都透着冷酷的决绝。

他知道,这道命令下去,意味着将有成千上万的侨民和掉队士兵被抛弃在荒野,成为八路军的俘虏或者更糟。

但他别无选择。如果被八路军主力追上缠住,这剩下的几万部队也得全部葬送在河北。

“给关东军发电,”他转向另一部电台,“我华北方面军主力正按计划向满洲转进,现已突破八路军第一层拦截,预计两日后可抵近长城一线。恳请关东军即刻出兵,前出至古北口、喜峰口接应,并派航空兵全程掩护!”

“嗨依!”

发完电报,冈村宁次靠回座椅,感到一阵虚脱般的无力。

向关东军求援,等于是承认自己的彻底失败,将来在军中的地位可想而知。但此刻,活下去,把部队带出去,比什么都重要。

窗外,天色微微发亮,能看见公路两侧狼狈的景象:抛锚的汽车被推下路基,燃烧着余烬;散落的箱子、包袱、甚至钢琴、留声机等可笑的家当被遗弃在路旁;零星的士兵和侨民哭喊着追赶队伍,但大多数被无情地超越、甩下。

更远处,南方的地平线上,烟尘滚滚,低沉的轰鸣和隐约的枪炮声如同催命的鼓点,越来越近。

冈村宁次闭上眼睛。

而在南方三十里,李云龙站在一辆疾驰的T-34坦克炮塔上,半个身子探出舱口,狂风扑面,他却毫不在意,只是死死盯着前方那股蔓延向北的混乱烟尘。

“他娘的,小鬼子跑得真快!跟鬼似的!”他对着步话机骂道。

“告诉一连,别管那些零散溃兵和破烂!咬住鬼子的大股后卫!用炮轰!用机枪扫!打乱他们的建制,让他们跑得更乱!”

“是!”

“二连、三连,从两翼包抄,看到鬼子的车队和炮兵就给我打!重点打军官车和电台车!”

“明白!”

突击支队的坦克和装甲车,如同嗅到血腥味的狼群,在开阔的平原上展开队形,疯狂追击。

他们根本不去占领阵地,也不去清剿小股敌人,就是一门心思向前冲,用速度和火力,不断冲击日军撤退队伍的尾巴和侧翼。

一辆满载日军士兵的卡车在公路上狂奔,试图逃离。后面一辆T-26追上来,并列机枪一个长点射,卡车的轮胎被打爆,车辆失控翻滚下路基,车上的日军死伤狼藉。

几门被骡马牵引、落在后面的日军山炮,炮手拼命抽打牲口,但哪里跑得过坦克。T-34追上来,一炮过去,连炮带人炸成碎片。

日军的后卫部队也曾试图建立阻击阵地,但往往是刚架起机枪,八路军的坦克就冲到了面前,要么一炮轰掉,要么直接用履带碾过去。

缺乏反坦克武器的日军步兵,在平原上面对坦克集群,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一触即溃,四散奔逃。

追击,变成了一场高效的屠杀和驱赶。八路军像牧羊犬驱赶羊群一样,将日军的撤退队伍冲得更加散乱,将恐慌以最快的速度向整个队伍前方传播。

“报告支队长!先头部队咬住鬼子一支辎重队和大约一个大队的步兵,正在交火!鬼子抵抗很顽强,像是精锐!”张大彪在电台里报告。

“精锐?老子打的就是精锐!”李云龙吼道,“集中火力,吃掉它!但不要恋战,十分钟解决不了就绕过去,继续追前面的!咱们的目标是冈村宁次的主力,不是这些断后的!”

“是!”

战斗在公路沿线零星爆发,但规模都不大。日军后卫部队似乎也接到了死命令,不惜代价迟滞追兵,往往战斗到最后一刻。

但这反而更拖慢了整个日军撤退的速度,因为八路军虽然不恋战,但每次接触都会让日军付出惨重伤亡,并迫使更多的日军部队停下来试图组织防御,从而与前面部队脱节。

天空中,也传来了不祥的声音。

上午八点左右,第一批八路军“野马”战斗机出现在天际。它们没有去攻击那些难啃的后卫阵地,而是如同猎鹰般扑向日军行军纵队的中段和前列——那里是军官车辆、电台车、炮兵和辎重集中的地方。

“敌机!俯冲!”

“高射机枪!快!”

日军队伍中响起了凄厉的警报。几挺九八式20毫米高射机枪被匆匆架起,向天空射击。但对于高速灵活的“野马”来说,这点防空火力形同虚设。

“嗖嗖嗖嗖——!”

航空火箭弹尖啸着落下,在日军车队中炸起一团团火球。接着是机头六挺12.7毫米重机枪的扫射,子弹在地面上犁出一道道死亡之痕,将车辆打得千疮百孔,将人员成片扫倒。

一架“野马”发现了日军队伍中几辆插着天线、明显与众不同的车辆,一个俯冲,火箭弹和机枪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将那几辆车连同周围的警卫炸得粉碎——后来证实,那是日军一个师团部的通讯中心。

空中的打击,对日军士气和组织的摧残是毁灭性的。军官不敢待在显眼的车辆里,通讯时断时续,部队更加混乱。

到了上午十点,日军北撤的先头部队,终于抵达了密云县城附近。然而,等待他们的不是安全的通道,而是更加猛烈的打击。

“轰!轰!轰!”

密集的炮弹突然从密云城西的山地中飞出,狠狠砸在日军行军纵队的前锋!

这不是追击部队的炮火,这是来自侧翼的拦截!

冀东军区的部队,在接到总部急电后,以强行军的速度,抢先一步赶到了这里,依托有利地形,建立了阻击阵地!

“八嘎!八路军!前面也有八路军!”日军前锋部队大乱。

“冲过去!不惜代价冲过去!”军官们红着眼嘶吼。这里是通往古北口的必经之路,冲不过去,就是死路一条。

日军发起了凶猛的冲锋。但冀东军区的部队虽然装备不如386旅,却占据地利,以逸待劳,用猛烈的火力将日军一次次冲锋打退。日军的行军纵队,在密云城外,被硬生生堵住了。

消息传到后面,冈村宁次的心沉到了谷底。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天上有飞机,这几乎已经是绝境了。

“命令第3师团,集中所有兵力火力,不惜一切代价,打开密云通道!第8混成旅团,转向东北,试探从白马关方向是否可行!其余部队,原地构筑防御,准备迎击后面追兵!”冈村宁次做出了最艰难的决定——分兵。

他知道,分兵意味着力量分散,可能被八路军逐个击破。但不分兵,所有人都得堵死在这里。他现在是在和时间和八路军的包围赛跑。

日军如同被困的野兽,开始了疯狂而绝望的挣扎。

第3师团主力对密云发动了一波又一波决死冲锋,尸体在冀东军区阵地前堆积如山。第8混成旅团则离开主干道,试图从更崎岖的小路绕行。

而这时,李云龙的突击支队,也已经狠狠咬上了日军主力的尾巴。

“支队长!前面鬼子停了!好像在猛攻密云!攻得很凶!”侦察兵报告。

“好!冀东的兄弟部队把鬼子拦住了!”李云龙精神一振,“命令部队,从后面给我狠狠地打!配合冀东的同志,前后夹击,把这股鬼子主力吃掉!”

突击支队的坦克不再追求高速穿插,而是摆开了强攻的架势,配合跟随上来的步兵主力,从日军后卫发起了猛攻。

日军陷入了真正的两面夹击。

前面是密云坚固的阻击阵地,后面是386旅凶猛的装甲突击,侧面还有冀东军区其他部队的袭扰。战斗在密云城外广阔的区域内全面爆发,异常惨烈。

冈村宁次在指挥车里,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噩耗,面如死灰。

第3师团攻击受挫,伤亡惨重;第8混成旅团在山区迷失方向,遭到八路军小股部队和民兵的不断袭击,举步维艰;后卫部队在八路军装甲突击下节节败退,防线多处被突破。

“司令官阁下!第3师团长报告,密云正面强攻无法突破,部队损失超过三分之一,请求战术指导!”

“司令官阁下!后卫防线被八路军坦克突破,八路军步兵正在分割我部队!”

“司令官阁下!西侧发现八路军骑兵部队活动!”

坏消息一个接一个。冈村宁次知道,他最后的赌博,也要输了。

八路军反应之快,部署之周密,决心之坚决,完全超出了他最坏的预料。他想保存的这支华北方面军骨血,恐怕大部分都要丢在这里了。

“给关东军发最后一份急电,”冈村宁次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我部在密云遭遇八路军主力前后夹击,陷入重围,突围困难。请关东军务必速派有力部队,前出接应,并全力提供空中支援。我部将战至最后一人,为帝国尽忠。”

这封电报,已经带上了诀别的意味。

发完电报,冈村宁次沉默了几分钟。然后,他做出了一个更加冷酷、也更加绝望的决定。

“命令,”他对着话筒,声音冰冷,“第3师团、第8混成旅团,及其他所有部队,各自为战,分散向不同方向突围,化整为零,利用山区和青纱帐,向满洲方向渗透。最终目标,抵达满洲,向关东军报到。”

“司令部直属部队及警卫部队,随我行动。我们……向东北方向,白马关小路,单独突围。”

这道命令,等于正式宣布了华北方面军有组织抵抗的终结,将数万部队的命运,交给了他们自己。能跑出去多少,就看各自的造化了。

而他,则选择了最危险、但也可能是最出人意料的一条小路,只带着最精锐的少量部队,试图悄无声息地溜走。

这是真正的“弃卒保帅”,不,是“弃军保帅”。为了他冈村宁次一个人能活命,数万日军被彻底抛弃在了绝地。

命令下达,日军各部最后的建制也崩溃了。有的部队继续疯狂进攻密云,有的向山区溃散,有的干脆原地投降。整个战场更加混乱。

李云龙很快发现了日军的异常。

“支队长,鬼子的抵抗变弱了!好多地方鬼子自己就乱了,有的在跑,有的好像不打了!”张大彪报告。

“冈村宁次这老鬼子,要跑!”李云龙瞬间明白了,“命令部队,加强进攻,重点抓鬼子军官,特别是将官!通知冀东的同志,注意搜素小股溃兵,尤其是往山里钻的!绝不能让他跑了!”

战斗进入收尾阶段,但变得更加复杂。大股日军被分割歼灭,小股日军四处逃窜。八路军在围歼残敌的同时,展开了大规模的搜素和清剿。

然而,在混乱的战场和复杂的山区地形中,要想抓住一心逃命、只带少数亲信的冈村宁次,谈何容易。

冈村宁次带着不足五百人的精锐卫队和司令部人员,丢弃了所有车辆和重装备,只携带轻武器和少量干粮,离开了主干道,钻进了密云以北的燕山余脉。

他们专走猎人和采药人才知道的小路,避开一切村庄和大路,昼伏夜出。遇到小股八路军或民兵,能躲就躲,不能躲就迅速消灭,不留活口。

靠着对地形的熟悉和严酷的纪律,这支小部队竟然真的从八路军的天罗地网中,找到了一条缝隙,艰难地向东北方向蠕动。

两天后,六月二十日傍晚。

衣衫褴褛、满身泥污、如同乞丐般的冈村宁次一行人,终于抵达了白马关附近的一段残破长城脚下。这里已经是河北与热河的交界,人烟稀少。

回头望去,西南方向,枪炮声已经零星,但那场导致华北方面军主力覆灭的大战尘埃,似乎还能隐隐感受到。

身边,出发时的五百余人,只剩下不到两百,个个疲惫欲死,眼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麻木和恐惧。

“司令官阁下,前面就是白马关了。关口有八路军的小部队驻守,但兵力不多。我们是否……”卫队长低声询问。

冈村宁次用望远镜观察着远处的关口。那里飘着红旗,有八路军战士在巡逻。强攻,以他们现在的状态,无异于自杀。

“绕过去。从那边断墙处爬过去。”冈村宁次指着一段因年久失修而坍塌的长城墙体。

“可是,那边很陡,而且……”

“执行命令。”冈村宁次的声音不容置疑。

夜幕降临后,这支残兵败将,像一群真正的丧家之犬,在黑暗中,用手抠着砖缝,用绳子互相拉扯,狼狈不堪地翻越了象征着华夏疆界的古长城。

当冈村宁次的双脚,终于踏在长城以北、属于“满洲国”的土地上时,他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卫兵赶紧扶住他。

他回头,望向身后那在夜色中如同巨龙脊背般的黑色山脉,望向山脉那边他彻底失去的华北,一股混合着极度耻辱、后怕、以及一丝扭曲庆幸的复杂情绪,猛然冲上心头,让他几乎呕吐出来。

他,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大将冈村宁次,抛弃了部队,抛弃了侨民,像老鼠一样钻山沟,爬城墙,终于捡回了一条命。

但他知道,从今以后,“冈村宁次”这个名字,在帝国陆军,乃至整个日本,都将与“耻辱”、“败逃”、“弃军”紧紧联系在一起。即便他活着回到了关东军,等待他的,也绝不会是欢迎和抚慰。

“走……”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不敢再回头看。

残存的日军互相搀扶着,消失在长城以北的黑暗中。而他们身后,那片他们刚刚逃离的土地上,一场伟大的胜利,正在迎来最终的辉煌。

几乎在冈村宁次翻越长城的同时,北平,这座千年古都,迎来了历史性的一刻。

六月二十一日,上午十时。

北平城,各城门缓缓打开。

没有战斗,没有硝烟。城头上,太阳旗和伪政权的五色旗颓然落下。取而代之的,是鲜艳的八一军旗,在夏日的晴空中,迎风猎猎飘扬。

八路军先头部队,在无数北平市民目光的注视下,迈着整齐的步伐,开进城内。

他们不是经过血战强攻入城的征服者,而是以胜利者、解放者的姿态,接收这座被日伪统治了数年的城市。

城内,日军和伪军早已逃散一空。

只有少数来不及逃走或不愿走的日军伤兵、文职,以及大量惶惶不可终日的日侨、汉奸,瑟缩在角落,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更多的,是涌上街头的北平百姓。他们扶老携幼,挤在街道两旁,看着这支与他们印象中截然不同的八路军。

军容整齐,装备精良,士气高昂。坦克、装甲车、汽车牵引的火炮,隆隆驶过古老的街巷,带来前所未有的震撼。

起初是沉默的观望,带着疑虑和畏惧。

但很快,当看到八路军战士对百姓秋毫无犯,帮助扑灭零星火点,收容日侨伤员,张贴安民告示时,人群中开始响起掌声、欢呼声,最后汇成一片沸腾的海洋!

“八路军万岁!”

“欢迎八路军!”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眼泪,在无数饱经沧桑的脸上流淌。是喜悦,是解脱,是压抑了太久的情感宣泄。

前门楼子上,老师长、老聂、老徐、老罗等八路军高级将领,并肩站立,望着眼前这座重获新生的古城,望着楼下欢腾的人海,心潮澎湃,难以自已。

“我们……真的打回来了。”老徐的声音有些哽咽。

“是啊,打回来了。”老师长重重拍了拍城墙垛口,目光深远,“而且,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北平,是咱们自己走进来的。”

他们没有在这里看到李云龙。

那个在华北平原上掀起钢铁风暴、将第六师团埋葬、又将冈村宁次追得如丧家之犬的悍将,此刻正带着他同样疲惫但兴奋的部队,在北平城外接受检阅和休整,同时继续清剿华北平原上最后的残敌。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座古都的光复,那面在城头飘扬的军旗上,有他浓墨重彩的一笔,有386旅、有突击支队、有那些牺牲在子牙河、在追击路上的无数英勇战士的鲜血和忠魂。

下午,八路军平津前线指挥部正式入驻。

古老的皇家园林,见证了又一场王朝的更迭,但这次,进来的不是新的皇帝,而是人民的军队。

就在指挥部紧张忙碌地接管城市、恢复秩序、发布安民政策时,一份来自追击部队的最终战报,被送到了老师长的案头。

老师长快速扫过,脸上露出了欣慰而又略带遗憾的复杂神情。

他拿起笔,沉吟片刻,在电报纸的空白处,写下几行苍劲有力的大字,然后递给身边的参谋长:

“将此战报,连同我的批注,一并发往总部,并通电全军,公告全国。”

电报很快被译发。不久,全国各地的报纸、电台,都开始播报一条震撼人心的消息:

“我八路军平津战役部队,自六月上旬发起反攻以来,连战连捷,先克石门,再歼敌第六师团于子牙河,复大破日军华北方面军主力于密云,敌仓皇北窜。

我追击部队奋勇作战,予敌毁灭性打击。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冈村宁次,仅率少数残部狼狈逃入热河。至此,华北日军主力已遭我歼灭性打击,平津地区已基本光复!”

消息如同最猛烈的春风,瞬间吹遍了大江南北,吹遍了每一个渴望胜利的华夏人心头。

举国欢腾!世界震动!

而在那封原始战报上,老师长写下的批注是:

“此一役,华北砥定,敌胆已寒。冈村宁次虽只身脱逃,然其弃军丢城,惶惶如丧家之犬,日本陆军之颜面尽丧于此贼之手。

我英勇之八路军,用铁与血,为华北同胞复此深仇,为金陵死难之同胞雪此大恨!胜利属于人民!光荣属于所有参战将士及牺牲之英烈!”

北平,迎来了一个新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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